季凡之前跟苏禾有牵扯，如今自己却把苏禾送进去了，要是佟韫知他派来报复自己的，可就完蛋了。
所以，为了避免这些麻烦，还是远离麻烦比较好。
“不管怎么样，还是找借口说她不合适。”
“好。”
随着面试官进去，叶轻舟也转身离开了。
不多时，佟韫出来，低着头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。
叶轻舟知道发生了什么，但还是装作不知道象征性地问了一下，“怎么了？面试不成功？”
佟韫点头，“他们说我表演没有感情，表演痕迹有些青涩，让我多磨炼一下。”
闻言，叶轻舟点头，“那既然这样，我就没办法了，我们公司的面试官都非常公正，如果他们说不合适，那你可能在这方面就真的不合适了。”
“对不起，让您失望了。”
闻言，叶轻舟点头，“没事，回去好好学习，或许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“好，你放心，我一定会努力的。”
从她眼中，叶轻舟看到了坚定与希望，那一瞬间，叶轻舟有在怀疑自己的选择。
她点头，“好，期待你的蜕变。”
这时候，季凡过来接她了。
季凡下车看着叶轻舟笑道：“怎么样？她的面试还可以吗？”
“实在是不好意思学长，我们面试官说她现在的表演还太过青涩，得多磨炼磨炼两年，让她上大学好好学习一下吧，以后还有机会。”
叶轻舟一本正经地说着谎。
闻言，季凡看向佟韫的眼神有刹那间的转变，叶轻舟很快捕捉到。
不过她当没看到，转而看向别处。
季凡笑着看向她，“那是我给你添麻烦了，没想到她的实力会那么差劲。”
“那倒没有麻烦什么，有好的演员我们当然愿意收，这样，我跟你个机会，两年后再来面试。”
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“那我们就不麻烦你了，先走了学妹。”
“好的，不送。”叶轻舟笑着目送他们离开。
转过身那一刻瞬间变了脸色。
季凡恐怕还不知道他们已经查到了他的身份。
这样也好，这样他对他们还能少一分警惕。
而此刻的车上。
季凡脸色阴沉。
佟韫低着头大气不敢出。
他毫无温度的话语令佟韫打了个寒颤。
他说：“看到了吗？看到她长什么样了吗？”
佟韫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，她乖巧点头。
季凡看向她，挑起了她的下巴，逼迫她看着自己，“记住了，以后她做什么，你做什么。”
佟韫害怕点头。
季凡松开她，“真是废物一个，演戏都演不好，你还怎么进娱乐圈？”
佟韫小声道：“对不起……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。”
“等你学习两年出来你以为她还会记得今天的话吗？你以为她给你机会是真的给你机会吗？她就是单纯地不想要你，因为你演戏差达不到他们的要求，因为你长得像她！”
他的一字一句让佟韫感到恐惧，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我不该长这样的……”
季凡转过头，“记住了，你只是一件替代品。”
“记……记住了……”
她什么都明白。
明白自己的身份，明白自己需要做什么。
季凡闭上眼睛，不再说话，而佟韫这才敢稍稍松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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